现代民间习惯上把过春节又叫做过年。其实,年和春节的起源是很不相同的。
那么“年”究竟是怎么样来的呢?民间主要有两种说法:一种说的是古时候,有一种叫做“年”的凶猛怪兽,每到腊月三十,便窜村挨户,觅食人肉,残害生灵。有一个腊月三十晚上,“年”到了一个村庄,适逢两个牧童在比赛牛鞭子。“年”忽闻半空中响起了啪啪的鞭声,吓得望风而逃。它窜到另一个村庄,又迎头望到了一家门口晒着件大红衣裳,它不知其为何物,吓得赶紧掉头逃跑。后来它又来到了一个村庄,朝一户人家门里一瞧,只见里面灯火辉煌,刺得它头昏眼花,只好又夹着尾巴溜了。人们由此摸准了“年”有怕响,怕红,怕光的弱点,便想到许多抵御它的方法,于是逐渐演化成今天过年的风俗。
另一种说法是我国古代的字书把“年”字放禾部,以示风调雨顺,五谷丰登。由于谷禾一般都是一年一熟。所“年”便被引申为岁名了。
南北朝则把春节泛指为整个春季。据说,把农历新年正式定名为春节,是辛亥革命后的事。由于那时要改用阳历,为了区分农、阳两节,所以只好将农历正月初一改名为“春节”。城市人叫过春节,乡下人叫过年。过年,应该指从除夕的晚上又过度到了新的第二年的年初。“鞭炮声声辞旧岁,儿童欢笑迎新春”地球绕着太阳公转了一圈,岁月提醒人们又过去了一年,生命的钟声告诉成人和老人们,你们又向坟墓走近了一步。
记忆中的“过年”没什么大事儿,却“年”味十足,十分喜庆。小时候在农村的过年,不像现在,酒店商店都弄的花里胡哨的;那时候,人们全在家里过年,都杀年猪,请人吃饭。年前的这几天,孩子们是何等欢乐。村里有放电影的,有炸米花糖的;我们小孩子围在大人后面,高兴的跟着走村串户,不亦乐乎。大年三十晚上,我们一家子在堂屋里围着方桌,分享年夜饭。夜幕降临,全家人来到院子里,放鞭炮,放烟花。爸爸把那鞭炮的引火线一点燃,就赶紧躲到一边,一家人都捂住耳朵,目光随着上升的烟花而上升,烟花在深蓝的天空中盛开,我们的笑容伴着阵阵巨大的声响也随之绽放。大年初一大早,孩子们就穿上过年衣服,装上炮竹,点上“竹香”,奔跑于大街小巷间……
现在,到了城市里生活。这春节,总少了些乡下的那种气氛。不过,城市人有城市人的过节气氛。家家挂灯笼,张灯结彩;户户放鞭炮,喜气冲天。我女儿爱玩冲天炮竹,总要叫我给她点火;我本来想看春节联欢晚会的,好节目常常被她耽误错过。也不怪她,如今的独生孩子,确实也独自感到寂寞!乡下的孩子常常在一起玩,而城市的孩子很难成为一群一伙的。莫说小孩,相邻的大人们也都很少往来。邻居之间,敲门都不应,只闻电视声。在通讯发达的时代,打一打电话上一上网,就能和亲朋好友直接的联系上。这既是一种幸福也是一种不幸。现代通讯结省了时间,有事没事聊一聊,也会使感情有所升华,但这种不用见面就能对话的便捷方式,把人们的感情变得有些形式化了。人与人之间总喜欢带着面具做人做事,少了一份真实,多了一份虚幻!很多人觉得活的很累,但又不得不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,这也是现实中的一种无奈。人人渴望真挚的感情,但自己最不愿付出的,却往往就是发自内心深处的真情实感!
我有些不明白,为什么大家要为了自己增加了一岁而高兴?难道他们没有听到那岁月匆匆逝去的脚步之声吗?不过,也许大家都是对的!还是我错了。也许,我不应该在这喜庆之日,还如此悲观。昨日像那东流水,离我远去不可留!人,就是应该要把眼光往前看!也许,在新的一年里,我们又有新的希望。我虽然不会像年轻的时候再做那斑斓的梦,但我至少还会编织我的向往。我们要去为自己新的一年做好打算,或许这一年里会有艰辛、困苦等待着我们,但我们一定要勇敢地去面对它,这样才能战胜它!今年是猴年,“猴年到来如意绕,欢声笑语风中飘”,希望大家都在这新的一年里,勇敢地冲向自己的目标,去实现自己的理想。